“我觉得自己没什么生气,或者是愤怒的立场。”
“刚才在这里遇见王志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我刷的一下看向丁平;似乎是讨厌,亦或是下意识丁平侧过头去避开了视线。你这是要歪脖拯救地球的节奏啊。
“我不太能表达自己的意念,但是”丁平有点烦躁地抖动着风衣的衣襟,像是担忧没拉拉链的衣服不透风一样。
“我在这里遇见她的时候。”
“她的身体状况,已经不是很好,发烧的有点严重。于是我给她家里挂了电话,她父亲正好在附近就把她先接回去了。”
喂
是说王志?
“没事吧不严重吧,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。我现在就去,是回家了?还是去医院了?市立第一医院吗?”
为什么我总是错过关键的时刻,每每只是在无意义的时刻才在四处游荡,注视着自己应该一直看着的方向。
只是发烧的话,没关系的吧。
早点回去不就好了,真是的。
“王志来的很早。你到的,那个,确实没迟到呢。王志一直说,你相当的准时一定会在这个时刻到的。嘛,各种意义上的准时。”
什么跟什么呀!对话完全就没在同一频道。现在的男主都这么脱线,以后还怎么交流。
“到底是到哪里去了?不知道的话,我现在问。”跟这种家伙说话真是费劲,我心里就像是填塞了沙砾的人偶在磨砂一样的不适。粗暴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,想要给王志打电话。
“明明知道这样,王志还是来的很早。”终于对我的话有了点回应,“王志已经提前让我转告你了,她没什么大碍的,你就继续玩吧。”
“你根本不了解,那个家伙完全不会照顾自己啊!”
这种情况下,还哪里有心情玩啊。
“比起你,我想她的父母更懂得如何照顾别人。”丁平也是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自以为是。“听说之前,你在跟另一个女生一起吃饭。”
“什么啊,这又什么关系吗。”我打开联系人,下拉着找寻王志的联系电话。
“电话号码都记不起来吗。”
“你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,而是在陪伴另一个人。”像是不屑一样,丁平从上方看着我。“无论如何,王志也是个女孩子。”
是啊,王志是个女孩子应该要更加细心地对待他。
他?
女孩子?!
这不是很明显吗,当然,谁都可以一眼就看出来,但是为什么我意识不到呢!
失智症?
不是,绝对不是,只是在这件事情上我才出现了判断的偏失。如果有其他的异样,许曳一定会发现的。我一直自称唯有记忆力这件事我才有自信,不是吗。
丁平说我‘电话号码都记不起来吗’,
是什么,或是谁改变了我。
让我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。
是的,是的
有能力影响我的人不是很明显吗?自始自终他或是她不是一直在那里!
作者
你在看着哪里呢!!!
似乎是从瘴气密布的丛林里走出来一样,同样的食物瞬间变成了其他的景色。
王志是个女孩子
哦也,我友人的男女比例又可以改善。原来我也是认识不少女性的嘛!说不定其实是个运气不错的家伙呢。
哈哈哈哈哈,我想要这样来管理。
嘴角想要扯出微笑的弧度,当时大概是吃了太多东西,咀嚼肌劳累了,不太适合做出牵扯太多肌肉的表情。于是选择了拉下脸来一动不动。
“对啊。”
想要喝水,唾液似乎变得太过粘稠,从喉咙中挤出话来。
王志是个单纯的人,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。
她在作者安排的环境中舒适的活到了16岁,然后是在这个时候要被推上早已准备许久的舞台表演了。就像装帧精美的画册,万众期待地被摆上书架一样。
“王志也是啊。”略显自嘲的低笑。从没有音效的喉咙发出。
终于是什么也没能改变,因为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要改变的是什么。
站在10年的立场之上,我又一次没有获得我想要的败亡。
不但是赢得比赛需要巨大的努力,更多的时候,连参加的机会都需要你用尽全力才能获得。
嘛、嘛
又是一场不需要参加的焰火大会。
离开广场之后,我随意的走在一条靠近溪水的小径上。沿着溪流的声音,超盛大祭典的东南方向前进。
由于缓慢下降的坡度,以及只是粗劣修缮过的浓密植被,观看焰火的俯仰角不断的增加,脖子的负担也是不断的增强。虽然人的机能能够支撑人完成观赏的任务,不过大多数人都做出放弃的选择。任由这条路被孤立的下来。
这里算是整个祭典里比较安静的地方了,又离祭典不远随时都可以回去。
虽然感到疲乏,但是还是想要看完在走。
现在不是去找王志的时刻,因为我的关心并不能有些末作用;
此刻不是询问许曳的机会,毕竟从开始他就跟这个恶魔一样的故事没有关系。
讨厌青春恋爱喜剧,他们逼迫着路人用整个人生来饰演仅仅片刻的背景;但是可以指摘的人却永远不可能被我找到。
于虚构中才存在的人,漂浮在半空之中;幽灵一样游荡在城市的上空。
出过汗的身体,被秋日的风吹得有点凉意。扔掉手里从周围随手抓的树叶,经外套拉链拉上。
我要帮助王志!
这是我的决意。
我是她的朋友,在渺远的脚步声中,陈隐这样自我认可。
无论是如何的结局,都希望她能够顺利到达
无论是怎样的比赛,都希望她能赢得桂冠。
如果是拯救世界,那么也请你在新世界好好地活下去
如果是恋爱后宫剧情,我也要她作为正宫击败其他的对手。
从寂静的背后传来声响。
身后的脚步声像是缺乏润滑的机械一样,咔咔的朝这边走来;最终在榕树掩映下,出现了精灵。
“夜安”塔西娅说。
“我这边无所谓,你那边是在准备迟到?”
看到刚列入敌人目录的对手出现,还以为是故事触发的宏伟剧情需要一大波小兵的尸体当背景。收缩剧烈跳动的心脏,几乎就被死神踩到了。
“只是约定之前的闲适时间,在你这就是诡计的序幕。”
听到对于我观点的批驳,我有些不能赞同。
“没有一种行为,谋杀时间是不怀有目的。无论是政客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,还是放学前敲着桌子的男生。”
放弃矫正我过偏地世界观,连塔西娅也头痛的抵着额头。
“这两个例子举得真随意,没联系的吧。”像是低语的嘟囔。
追随塔西娅形式的完美,连内容都要求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。
“前者欺骗选民,后者诓骗女性。在谎言上是一致的。”
“你是无政府主义者?”塔西娅对于我的政治倾向发出寻衅。
“不应该关注后者啊?”
“原来是马基雅维利主义派别。”
“请元首关注一下群众的呼声啦。”抽象政治概念缩影,请求弹出一个对话框。希望打动一下,陷入政治学辩论的塔西娅。
“也对,要体恤一下下位者陈隐的心情。”塔西娅用西班牙扇子遮住脸庞,眼睛却还笑着。“女性被欺骗,关于这一点,我并没有什么要反驳的。”
“或者说装作要相信,关于这一点,我并没有什么要反驳的。”
远处广场的聚光灯一瞬间都被打开了,黑夜霎时退缩到了城市的边缘,即使是在距离光芒最耀眼之处,也像是夕阳回归。
然后,看见了站在眼前、面色苍白的人,一脸倦怠的望向我。
“快开始了。”
“对啊,快开始了。”恰好低下头,不能察觉到对面的神情。
“哈!”我将手中的树叶抛向她,塔西娅被树叶触碰到,惊异地看向我。“你?”
树叶跌落到地面,速度快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;毕竟不是樱花,毕竟没有秒五。我不免唏嘘。
“不想做,就直接说出来。”我这样欺骗着,“没有理由让自己不开心。”
“还是个孩子。说这种话。”塔西娅机械的微笑,像是过度损耗的机械,真担心不知从哪里会发出‘咔咔’的瘆人声音。
这我当然知道
因为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。世界不是一句话会改变的东西,不言自明的道理。说出来大家都理解。但是,人还是会忍不住的躲在墙壁的阴影里,拉高拉链,蒙住脸,诅咒这个世界。
期许着这个世界会被污秽的言辞说改变。
说起来,那个时候的我是有多蠢啊。
所以才需要小心的,小心愚蠢的自己又跳出来。现在自己只需要一步一步的,慢慢地接近目标就可以了。
“才不是戏言,我说的难道是错的吗?!遵从自己的内心,人不应该这样嘛!”陈隐故作强硬的抬高音量。
“哈,是正确的废话。”
“陈隐。”塔西娅叫我的名字,语气出人意料的温柔。
“在。”
“之前看到你的行为,就觉得像是小孩子一样了。像是那个时候天台上之类的,害得我差点还以为,那是这里的风俗。”
“没,之前只是单纯的性格恶劣罢了。哪里会有这样的风俗啊。”
“但是”陈隐轻轻地看着我,不是清晨相遇时的高傲,不是天台故意靠近的温柔。
“陈隐,但那对我而言是希望呀。”盯着镜中自己的平和语气。
“一直、一直在等着你说。”
“可是,现在却不需要了。虽然,过去我一直期望有人这样劝自己。”
面对塔西娅的凌厉目光,我羞愧的撇过脸。
“嘻嘻,晚了一点呐。要是你早点说的话,可能我男朋友就是你了那。”
“呜,”简直是在冬日的摩托上颤栗,“可是有男友的人啊,乱说的话,我就遭殃了。”
“丁平不是我男友,你应该知道啊。”
“玩笑也是有界限的,他会生气的。”
除非死了,不然这个结局是一定的。
像是知道我想一样,塔西娅说。“我可是跨过一个大洲跑来,即使不是一个国家的人。文化有差异,我也知道。那天早上,也是一点风度没有。虽然我不喜欢他就是了。”
“谁会喜欢他这样的人,既不英俊,也不勇敢。哼。”
“so,so。”我回应。
塔西娅也笑了起来。
“偶尔这样傲娇也不错啦。”
“自己说出来…就…”说几句就不算是傲娇了吧。
“必须要自己说,因为啊”
“我已经不再等别人来推我了,等待没有好的结局。例子就是你。”
“欸?”
“你的等待,谁都没有救到哦。”
我凶恶的看向塔西娅,脸色相当难看。塔西娅并没有逃避眼神,无谓地看向我。
才没有谁需要救呢?
王志只是在故事里担任过场的配角,才不会有事的。即使现在有点小麻烦,以后的宏大剧情你,她也一定没机会出境的。所以才不会有麻烦,王志会好好地、普通地生活下去的。
毕竟只是普通人嘛。
所以,拯救从哪里说起了。
“你希望拯救的人,我可以帮你哦。”
“然后感谢我吧,一直、一直的。”
“直到世界毁灭哦。”
“我来替你看看,你的担心,会不会真的发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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